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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 溢出-p3

“是的，‘迟滞器’生效了，通过反向时间迭代，一号沙箱的运行速度已经被降低到正常时间流速，我们已经和那东西处于同一个水平下，我们还有时间继续测试更加安全稳妥的方案，”赛琳娜语气和缓，但却仿佛带着某种不容置疑和反驳的力量，“第零号项目运行至今，我们在这上面投入了太多……不到最后一步，教皇冕下和我都不会随意舍弃它。”
“一号沙箱还在溢出，”赛琳娜·格尔分轻声说道，“这些溢出的数据正在污染正常网络……这个区域已经无法修补，只能彻底重置了。”
心灵网络的异常波动让高文心中生出一丝警惕。
“他打造的安全系统以及网络寻址、多重数据库等技术都被证明有巨大效用，”尤里大主教深表赞同地点着头，继续说道，“这些技术有一部分甚至也用到了第零号项目里，我和另外几位大主教都认为，这个人或许能在我们目前遭遇的危机中发挥作用。”
丹尼尔立刻领命：“是，那么我将尽一切努力确保它的存续。”
心灵网络的异常波动让高文心中生出一丝警惕。
“您是说……‘迟滞器’？”
“是的，‘迟滞器’生效了，通过反向时间迭代，一号沙箱的运行速度已经被降低到正常时间流速，我们已经和那东西处于同一个水平下，我们还有时间继续测试更加安全稳妥的方案，”赛琳娜语气和缓，但却仿佛带着某种不容置疑和反驳的力量，“第零号项目运行至今，我们在这上面投入了太多……不到最后一步，教皇冕下和我都不会随意舍弃它。”
赛琳娜知道那条“街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它来自一号沙箱世界。
“是，大主教。”
“另外还有一点，你多多关注那些长时间连接网络之后出现过异常的教徒，虽然检查结论说他们一切正常，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可能已经在意识深处受了严重影响，只是暂时没爆发出来。
是啊，心灵网络暂时还不能出事——别的不说，一旦网络崩了，丹尼尔这边还怎么联系？
“我明白。”
“很好，那就由你去接触吧，”赛琳娜点点头，“但先别太急，观察一个周期，毕竟……这涉及到第零号项目，我们要做好将那个丹尼尔晋升为‘大主教’的准备。”
“……恕我直言，女士，”被称作尤里的年轻（至少网络中看起来如此）大主教略微低头，虽然在教团内职位相当，但他在资历上似乎比赛琳娜要浅一些，因此言语中也有着一丝尊敬，“仅仅重置这些街区只能暂时缓解问题——我们还是应该想办法将一号沙箱停下。”
据说从万物终亡会巢穴中找到的生化技术有助于突破人造神经索方面的瓶颈，但……心灵网络这边真的能维持到那时候么？
但在屏障内部，歪曲异样的风景却和外面近在咫尺的正常街区截然不同。
赛琳娜和尤里两名大主教站在已经恢复如常的街区边缘，各自沉默了片刻。
心灵网络的异常波动让高文心中生出一丝警惕。
“吾主，”丹尼尔看高文久久不语，忍不住带着一丝紧张说道，“您是否想到了什么？”
尤里大主教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马格南大主教提出了紧急熔断方案，已经提交给教皇冕下。”
“我知道，但教皇冕下不会同意这个方案——这个方案和沙箱切割方案没有本质区别，除了增加脑死亡的牺牲者之外没有任何用处，”赛琳娜·格尔分摇着头，“而且……目前情况还没到最恶劣的时候。”
“只怕又有几名同胞的短期记忆要被删除一些了，”尤里大主教突然叹了口气，“重置总是要有些代价的。”
“无论如何，心灵网络现在还不能消失，”高文严肃地看着丹尼尔，“我需要它。”
赛琳娜抬头看去，看到街区中所有的建筑物和地面都迅速染上了一层网格，紧接着扭曲的建筑物被成片删除，异化的地面也被迅速重整为基础的平面，天空的水面和云层被分解为无序的光粒子，几秒种后，正常的房屋、街道、地面和植被才开始在这片空间中迅速重新生成出来。
赛琳娜知道那条“街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它来自一号沙箱世界。
是啊，心灵网络暂时还不能出事——别的不说，一旦网络崩了，丹尼尔这边还怎么联系？
尤里大主教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马格南大主教提出了紧急熔断方案，已经提交给教皇冕下。”
丹尼尔立刻领命：“是，那么我将尽一切努力确保它的存续。”
“赛琳娜大主教，”黑发男性开口说道，“二号溢出街区已经执行重置了。”
赛琳娜知道那条“街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它来自一号沙箱世界。
丹尼尔立刻领命：“是，那么我将尽一切努力确保它的存续。”
赛琳娜·格尔分微微点头，向远处看去。
这个老法师可是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暗手，在他对永眠者和提丰帝国的诸多安排中都意义重大——自从南境统合战争之后，原有的第二十五生产建设大队便解散了，变成了真正的生产建设大队，但政务厅的二十五号办公室还在运作，这个办公室挂靠在军情局名下，目前主要任务就是分析丹尼尔送回的各种情报，制定对提丰、对永眠者的各种计划，不论从哪方面看，这套班子的核心都是丹尼尔，这条线是绝对不能出事的。
“请放心，吾主，”丹尼尔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那是军情局二十五号办公室钦定无冕之王才有的自信笑容，“我在这方面已经很熟练了。”
“很好，那就由你去接触吧，”赛琳娜点点头，“但先别太急，观察一个周期，毕竟……这涉及到第零号项目，我们要做好将那个丹尼尔晋升为‘大主教’的准备。”
据说从万物终亡会巢穴中找到的生化技术有助于突破人造神经索方面的瓶颈，但……心灵网络这边真的能维持到那时候么？
“赛琳娜大主教，”黑发男性开口说道，“二号溢出街区已经执行重置了。”
“……恕我直言，女士，”被称作尤里的年轻（至少网络中看起来如此）大主教略微低头，虽然在教团内职位相当，但他在资历上似乎比赛琳娜要浅一些，因此言语中也有着一丝尊敬，“仅仅重置这些街区只能暂时缓解问题——我们还是应该想办法将一号沙箱停下。”
……
梦境之城，边缘地带。
丹尼尔立刻领命：“是，那么我将尽一切努力确保它的存续。”
一方面，卡迈尔等专家已经通过浸入舱和魔网的组合技术验证了他最初的猜想，即心灵网络的运行并不一定需要“脑仆”这种牺牲者，它本质上应该是一个依靠大量节点支撑起来的“云网”，所谓的“脑仆”极有可能是永眠者另外一重计划催生出的产物；另一方面，目前塞西尔自产的浸入舱和不断完善的魔网也在飞快发展，迟早有一天，当塞西尔自己的节点数量足够，高文就能够组建自己的心灵网络，打造出一个不需要从永眠者手中蹭流量的起源空间。
或许是直觉使然，高文总觉得心灵网络这次出现的异象非同凡响，弄不好……要出大事。
高文看了丹尼尔一眼。
晴朗澄澈的天空笼罩着一层浑浊而混乱的光影，就好像错误的水面和云层杂糅在一起般漂浮在城市上空，地面覆盖着高低起伏的六棱柱状结构，大片大片的棱柱表面褪去了颜色，呈现出死气沉沉的灰白或令人不安的深黑色泽，原本宏伟华丽的宫殿在街区尽头外区堆叠着，阳台、走廊、台阶全都扭曲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仿佛团块一般的结构，而大量影影绰绰的虚影便在这错乱的街区上蹒跚行动着，仿佛幽魂鬼怪一般。
“……恕我直言，女士，”被称作尤里的年轻（至少网络中看起来如此）大主教略微低头，虽然在教团内职位相当，但他在资历上似乎比赛琳娜要浅一些，因此言语中也有着一丝尊敬，“仅仅重置这些街区只能暂时缓解问题——我们还是应该想办法将一号沙箱停下。”
这么长时间了，永眠者的网络安全主管终于决定认真关注一下网络的安全……
是啊，心灵网络暂时还不能出事——别的不说，一旦网络崩了，丹尼尔这边还怎么联系？
赛琳娜抬头看去，看到街区中所有的建筑物和地面都迅速染上了一层网格，紧接着扭曲的建筑物被成片删除，异化的地面也被迅速重整为基础的平面，天空的水面和云层被分解为无序的光粒子，几秒种后，正常的房屋、街道、地面和植被才开始在这片空间中迅速重新生成出来。
“赛琳娜大主教，”黑发男性开口说道，“二号溢出街区已经执行重置了。”
赛琳娜抬头看去，看到街区中所有的建筑物和地面都迅速染上了一层网格，紧接着扭曲的建筑物被成片删除，异化的地面也被迅速重整为基础的平面，天空的水面和云层被分解为无序的光粒子，几秒种后，正常的房屋、街道、地面和植被才开始在这片空间中迅速重新生成出来。
塞西尔的大量科研项目都受到它的影响。
“如果我估计没错，永眠者的教皇和大主教们应该很快就会找你商议，”高文点点头，“你是安全主管，虽然我猜测这次网络出现问题是更深层的原因，多半跟外部入侵无关，但你在心灵网络技术领域的实力已经得到教团高层认可，他们可能会找你去解决问题。到时候你尽心去做，但要记得及时把情报传给我。
一声奇异的嗡鸣突然从空中响起，打断了两名大主教的交谈。
“我这里也正要执行重置，尤里大主教，”赛琳娜点点头，“无法修复了，只能这样。”
街区的重置完成了。
“一号沙箱还在溢出，”赛琳娜·格尔分轻声说道，“这些溢出的数据正在污染正常网络……这个区域已经无法修补，只能彻底重置了。”
“您是说……‘迟滞器’？”
是啊，心灵网络暂时还不能出事——别的不说，一旦网络崩了，丹尼尔这边还怎么联系？
“是的，‘迟滞器’生效了，通过反向时间迭代，一号沙箱的运行速度已经被降低到正常时间流速，我们已经和那东西处于同一个水平下，我们还有时间继续测试更加安全稳妥的方案，”赛琳娜语气和缓，但却仿佛带着某种不容置疑和反驳的力量，“第零号项目运行至今，我们在这上面投入了太多……不到最后一步，教皇冕下和我都不会随意舍弃它。”
戴着猫头鹰面具的永眠者领命退下，准备对这道街区执行重置，而另外一道身影则从赛琳娜附近凭空浮现出来，那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年轻男性，高瘦，黑发，戴着斯文的单片眼镜，看上去沉静且有着一丝书卷气息。
一声奇异的嗡鸣突然从空中响起，打断了两名大主教的交谈。
当然，高文从很早以前就在推动心灵网络的无害化和自研化，到现在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成果。
“是，大主教。”
街区的重置完成了。
但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